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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点头，没对这件事做评判。
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
“放开！”她用尽浑身力气将他推开，俏脸涨得通红。

他买了单，往露天停车场走去，途中一直没放开她的手。

“蒋太太动过这套首饰。”

痛苦原来真的可以让人迷失。

“就是，缺钱了就抢老板的吗，那么有能耐怎么不抢银行？”

他没犹豫，抬手便将手机给了她，仿佛递了一把勺子这么平常。

“这件事不用你管，”祁雪纯却对司俊风这样说，“你没有这个权利。”

“除非……纪露露有他的把柄。”

“你们……想干什么……”莫小沫颤声问。

祁雪纯心想，很巧，跟莫子楠那会儿差不多。

祁雪纯抿唇，“我没有证据。”

“我就喜欢她现在这样，”司俊风不以为然，“她更漂亮了，我会有危机感。”

司爸司妈当然马上看出端倪，两人互相对视一眼，一个惊讶一个生气。